第二十七章 打老虎(1/2)

只见着一处的矮树晃了晃,一道黄影子朝着丁山扑过来。他早有准备,也不硬抗,只往着一旁闪了过去。安君见着差点没叫出来,怕影响到他,忙捂了自个的嘴。瞧见手里的火弹丸子,又不敢扔出去了,这情形,要是老虎没药倒,先药倒了丁山,那就完蛋了。老虎见一击不中,也不急,绕着丁山渡圈子,嗓子里还冒着呼噜呼噜的声音。那边的侍卫们似也听见了,也过来了几位。

老虎似瞧着人多了,就有些烦躁,又朝丁山扑过去,不过这回他有了预备,早早闪在一边,侧面给了它一脚,把它踹出丈余远,趁着老虎还没爬起来又闪过去对着它的头霹雳巴拉来了好几拳,末了似是嫌弃刀占了手,把刀一扔,横面跳起跨着老虎的脖子,一手扣着虎头,一手握拳不住往它头上砸去。安君瞧着丁山似是占了上风,便在车厢里脑洞大开的想着‘这才是地地道道的伏虎拳啊!’

老虎似是缓过来了,扭着身体甩着脖子想把丁山给甩下来,见着未果便倒在地上来回翻滚着蹭,安君瞧着就急了,旁边那几位侍卫也不知道是来干嘛的,也不晓得过去搭个手,只在一旁看着。想着自己过去捡起拿把刀上吧,又怕丁山瞧见自己过去了分神,在车厢里急得直跳脚。

那厢里老虎虽然在地上使劲蹭,但也没把丁山给蹭下去,他两条腿锁住老虎的脖子,一只手扣住虎头,一只手握拳就往老虎的眼珠子招呼过去。只听见震耳的“嗷嗷嗷~”叫,一开始声音还挺响亮,后来,就渐渐弱了下去,再后来,就没声了。

见着老虎已经势微,她忙从空间里翻出几罐子伤药,又找了一葫芦酒,一并包在自己从家里带出来的小包袱里。撩开帘子一看,丁山打虎那档子事已经到了大结尾,这会他正拖着死老虎往车厢这面过来。便跳下了马车迎了上去。

这只老虎比前世在动物园里见着的要大许多,瞧着肩高定有三四尺,虎头整个松垮垮的,里面的骨头约莫都被打碎了,约莫是脑浆混着血往耳朵嘴里都流了出来。丁山见她过来了,忙把老虎扔在地上,又见着情形着实有碍美观,约莫是怕吓着了她,便企图拉了老虎爪子搭在头上挡一挡,岂料她是个重口味,这么点子东西压根吓不着她。

她迎上去拉着丁山上下打量:“可是有哪里伤着了?” 见着他手上都是血,不禁就慌了“怎的流了这么多血,快过来,快过来包扎一下。”

丁山想拍拍她的头,瞧见自个手上一手血就罢了:“莫怕,我儿莫怕是那头畜生的血,爹爹无碍的。”

说罢就绕过马车去河里清洗了一番。那面富荣郡家的几位主子约莫是瞧见已经安全了,便由几位护卫护着过来瞧热闹。

等丁山稍稍清洗了一番,她便拉着他上了马车,尚好,并未有什么大伤,只几处地方被划了几道口子,也不是太深。便用着干净巾子沾了酒,把那几处的血清洗了一番,又细细抹上了创药,口子不深,也不用包扎。上好了药,丁山便要下车去处理那头老虎,她也就要跟着去。

下了车一瞧,圆君并几位家人都过来了,由着几位护卫护着在围观那只死老虎,圆君瞧见她忙甩了爹爹的手跑过来:“安君,你爹爹可真厉害,这么大一只老虎呢,都被他打死了。他可有伤着?爹爹带了些伤药过来。”圆君那位爹爹手里拖着一只包袱,约莫是伤药了。

她福了一福:“确是多谢了,不过并未有什么大碍,只刮了几道口子,也已经上过药了。”

旁边丁山捡回刀正琢磨着整么处理了这头老虎,圆君的爹爹走过去对着他揖了一礼:“确是多谢丁郎了,某一介书生,我儿又尚且年幼,若不是丁郎勇猛无双,打死了这是畜生,今儿夜里怕是要不妙。”

丁山道:“哪里的话,我不过是仗着有把子力气,郎亦带了如此多侍卫,定不会有事。”

福荣郡尉家的打了个哈哈:“丁朗过谦了。”话锋一转,又道:“某瞧着这畜生的毛皮正是不错,愿出二百两银子,丁朗可否割爱。”

丁山对着安君问道:“你可喜欢用这皮子冬日里做一披风?”

她想着自己披着一虎皮傻啦吧唧的出门的样子,不禁一抖:“还是让给这位爷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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