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碧莲红着眼睛，冷冷道，“他是干啥的我也没想要告诉你，要不是你，我不会出事。”
“是那男的欺负你？”林万兰听话听音，立刻听出了端倪。
偏偏蒋碧莲不肯承认，冷冷道，“没有，是我自愿的，反正你们都不疼我，都不爱我，那个人对我好，给我吃穿，我要啥给啥，有啥不好的？反正这一辈子还长着呢，我总要靠点什么人的，他对我好，我靠着他，没啥不对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
蒋冬生终于忍不住，伸手给了蒋碧莲一巴掌。
他觉得自己的女儿简直不知道廉耻。
蒋碧莲挨了一巴掌，却没哭，只是冷哼道，“打吧，最好打死我，不然我就跟着周福生，他还答应要给我开店，答应我要挣好多钱，要给我好日子，我就是要和他在一起。”
“给你开店？”
林万兰一下子捕捉到了一点有用的信息，能帮忙开店的话，经济上应该是不错的。
要是特别有钱的话，倒也能嫁。
反正过日子，总要图上一样的。
“嗯，他说了，给我开店。”蒋碧莲这个时候也就无所顾忌了，干脆全部说出来了，道，“我离家七天，钱第二天就被人给偷了，当时我正在饭馆里吃饭，钱被人偷了，根本没钱付账，是周福生替我付账的，他替我付了钱，我才不至于那么尴尬，不至于挨打，后来他问我为啥不回家，我就说挨打了，不想回家，再后来他就给我登记了旅馆，我就住下了……”
“那你们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是自愿的，他说他看上我了……”
蒋碧莲根本不脸红，说这些话的时候也没有不安，只是摸了摸自己的胳膊，像是嫌弃自己一样。
“你呀你……”
“哎，年纪太小，啥也不懂，就这样被他给骗了。”
“我没被骗，我说了，我自愿的。”
“还自愿的？真是丢人死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