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祁凌抚在苏小念发间的手顿了顿，而后掏出兜里的手机，滑了几下，翻出一张照片。
“小念……”
凑近苏小念，把手机举在她面前。
“嗯？，咦……，这不是我吗？你怎么会有我的照片……”
苏小念惊异，抢过夜祁凌手里的手机，仔细端详着。
“……，这照片上面的礼服，好像是我和明烨结婚前在婚纱店试穿的……”
当初那个老板还说：“哈哈，你们真是朗才女貌啊！这照片拍的简直就是一对壁人……”
连连夸赞，又道恭喜祝福新婚之类的，直到最后要走的时候，苏小念才明白他打的什么算盘，所以在他开口要用他们的照片做海报宣传的时候，她也没拒绝……
难道……
苏小念看向夜祁凌，绽开一抹甜甜的笑容，调皮道：“……祁凌，说，你是不是暗恋我很久了？”
回应她的，是夜祁凌懊恼的对着自己膝盖骨重重的一拍。
呃~
苏小念咂咂嘴，暗暗的两个白眼飘过。
“嗯，是！”
幽深的黑眸扫向她，夜祁凌郑重其事的答道。
什么？
惊悚，绝对的惊悚，夜祁凌这样的人竟然会默默的暗恋别人，苏小念觉得不可思议。
而且，那个人竟然还是她！
虽然喜欢她的人多了去了，但……
“……，小念，如果在你和莫明烨结婚之前我出现了，你会选我还是选他？”
夜祁凌掰过她的肩膀，头抵住她，若有所思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