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祁凌的身子笼罩在一圈圈缭绕的烟雾中，若隐若现。
莫明烨手边的咖啡也已经见底。
“莫明烨，……你也不想看着小念受折磨吧？”
自己的软肋，亦是他的弱点，夜祁凌深知“打蛇打七寸”的道理。
“……，胃癌，如果严重到一定程度，只有动手术，而小念的血型特殊，我也一直在找、在配对，只有最近的这一年中，我无意之中发现了乔林丹，她的血型可以和小念匹配。”
熊猫血的人，动手术风险很大，就是莫明烨，如果是自己主刀的话，也不得不谨慎再谨慎，而一想到手术台上躺着的还是自己的爱人，这情绪更加……
“你在S国待了两年，现在这个时候回来，可是小念的身体……”
有时候太聪明了也不是好事，自从夜祁玄检查出来小念患了胃癌，夜祁凌就在思索，莫明烨恰好在此时回来是不是和苏小念的病情有关？
莫明烨神情骤然凝滞，随即又恢复泰然，但就是那短短的一刻，也验证了夜祁凌的想法。
“……，还有多长时间？”
眉心拧成了川字型，夜祁凌的声音略显沉重。
病发一直是个未知数，而夜祁凌喜欢把一切都牢牢地掌控在自己手里，他讨厌脱离控制的感觉。
莫明烨沉思了片刻，才缓缓说道。
“……，这个我也不确定，两年前，我估计她胃部的癌细胞应该可以撑三年，而现在，不清楚。”
现在的他，和苏小念见一面都难，怎么可能还像之前一样熟知她的身体状况。
不过，莫明烨还有潜在的一个意思，那就是逼迫夜祁凌，让他主动提出自己和苏小念见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