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7.耍诈VS巨变(大更,必看)(1/2)

“不如给你打一根镶钻石的,很长的链子.....”

莫锦云在她耳边浅笑,然后,反手一指,直接落在他们身后那张KINGSIZE的欧式大床上——

“把你绑在这床上,一辈子,如何?!”

一辈子….窠.

他醇厚的嗓音说这三个字,真是好听极了。

年舒嗤笑,“一辈子,你对多少个女人说过一辈子,说这句话,是不是就跟老娘问你吃了没是一样?”

“只对你说过。”

年舒怔住。

抬眸,跌入他幽深的烟灰色眸瞳之中,突然就有些出不来了。

“为什么?”

她怔怔地,像收到了蛊惑一样。

“因为舍不得。”

他气息清幽,似麝非麝。

温热的体温,是压垮她理智的最后一丝稻草。

脑子里所有的问题,都急速溃退而去。

如烟花盛开,灿如春日。

年舒睖睁在原地,连扣在门上的手,也忘了要抽回——

莫锦云微微勾唇,弯腰,将她打横抱起,走向中间的欧式柔软大床——

将她安置在大床中央,他薄实性.感的唇瓣触碰下来——

还没有触碰到她的唇,却听到啪地一声——

年舒抬手,直接扇在了他脸上,“莫锦云,以前以为你不要脸只是伪装,现在看来,不要脸简直就是你的墓志铭!”

她还躺在他的身上,完美的胸脯起伏不定,不知道是因为怒,还是因为此刻这暧.昧无比的气氛。

一双美艳的星眸,怒视,眸子里,有愤怒疏离,有痛苦挣扎,也有…难舍难离。

俊美无俦的脸上迅速浮起五根手指印,红红一片。

毫无防备的他,被她这用足了全力的一巴掌打得偏了头。

侧脸,眼中却一点怒意都没有。

莫锦云勾唇,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染上一丝邪魅——

下一秒,他伸手,直接将她的手扣住,固定在她的头顶——

“不喜欢温柔的,那就来火辣的也OK,我...奉陪到底!”

“变.态!”,年舒尖叫!

“你会喜欢!”

他腾出手,一只手拆掉自己的领带,直接将她的手腕反绑在床头。

嘶——

身上的龙凤褂直接被撕破,露出她的沟深缝紧之处,他眸光微微一沉,似带了贪婪。

“你他妈.的饥.渴成这样?!去死吧!”

她的咒骂声声传来,不绝于耳。

莫锦云却越听,越是心情好。

他低头,舔了舔她如红玉髓一般透明的耳垂——

“真正的第一次,今晚,才刚刚开始。”

年舒一怔,他已经伏身,压了上去——

不需要她的任何动作,这身体,这眼神,还有那张脸….,已经足够撩.拨。

感知到他的坚.硬,年舒直接抬腿,想要一腿命中要害,却被他直接抓住脚踝——

粗粝的手指,慢慢点住她的脚背,然后,是脚踝骨,最后,顺着线条雅致流畅的小腿,一路往上——

所触之处,到处点火,如凝脂的肌肤,很快燃了起来…..

贝齿如编,羞愤地咬住自己的下唇,年舒的目光像染了毒的刀,恨不能直接穿入他的皮肤,直接薄皮抽筋,剔骨放血,“莫锦云,你这个王八蛋,强.奸犯!”

强/奸犯三个字,让他的手一顿。

还带了些许理智的眼神,瞬间冷厉起来,再也不复温柔——

“是吗?那你就好好享受,一个强.奸犯带给你的快乐!”

他的手指,狠狠推进,又强力抽出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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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了羞耻的液体直接从他的指尖沾染出来,他毫不犹豫地摁在了她的唇瓣之上,然后,倾身覆了上去,吞噬着她最私密的气息和所有的抗议——

唇腔被占满——包括他的气息,还有....自己的味道。

年舒反抗不成,狠狠张口,直接咬在了他的下唇之上——

血,急涌而出。

莫锦云却似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样,笑着在她的唇边开口,“我的血,香甜吗?!”

不待她回答,他张口,狠狠回咬回去!

直到感知她的血液流出,他才松口,狠然一笑,“这样,算不算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了?!”

年舒被自己的血液呛到,连声咳嗽,双手不停地挣脱着,却怎么都无法抵抗他的巨力。

她干脆不再说话。

只是狠狠,狠狠地看着他。

眼神里,再也没有了犹豫和挣扎,唯一的那一分不舍得,也因为他的动作,被抹杀。

只有恨。

延绵的恨。

无休无止的恨。

莫锦云低低一笑,“你恨人的时候,也很美。”

“不过.....”,冰凉的手指缓缓摩挲了一下她的脸颊,最后,停在她的眼睑之上,“这种时候,最好不要恨我。”

反手,直接撕下枕头的一片布条,直接盖在了她的眼睛之上——

还没来得及适应完全的黑暗,撕裂的痛,已经从身下传来——

年舒的尖叫卡在喉咙,一口咬在他的肩头,用尽全力,撕咬!

莫锦云却丝毫不肯放松,直接豪夺鞑伐起来!

她,被他卷入漩涡,永世不得超生!

而他,却已经忘却了天与地,只想将她在自己身上的倔强闷哼,化为自己想要听的娇.喘吟.哦…..

密室之内,他与她,谁都不知道此刻,外面的莫家,正在风起云涌…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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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。

暗室内。

昨夜癫狂,那般地不顾一切纠缠。

莫锦云像是不知道,更像是故意地忘却,那是她的新婚夜。

这个应该是自己小婶子的女人,却躺在了他身下,一夜辗转承欢,细碎吟哦,尖叫咒骂…..

最后,她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了,只能沉沉睡去。

却不知,他坐在床边,看了她一夜。

年舒微醒之间,下意识地伸手,却只触摸到一床冰凉。

犹存的睡意瞬间消失,她蹭地坐起,下意识地喊了一声莫锦云。

宽阔的暗室内,只有她的回音。

他,不在。

腿根处酸痛难当,年舒翻开被单。

那里,有盛开如暗夜玫瑰的花朵——

果然,以前两个人都是在骗她!

莫锦云这个王八.蛋!她要告他强.奸!

抬手,拼命地敲打着密室的门,可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。

她环顾四周,看到了刚才起床时被自己忽略的东西。

一个托盘,上面有余温未退的热牛奶,还有一张字条——

“等。”

一个字。

他凭什么?!

年舒抓起牛奶杯,直接狠狠砸在密室的门板之上!

这个男人,他把自己当什么!

她要出去!想办法出去!

外面一夜找不到新娘,她会让莫少弦成为耻辱,会让自己母亲担忧!会累及年家的所有人!

这个混蛋!

她要剥了他的皮!

密室里,只有一张床。

她直接抓起床头的柜子,砰地一下砸在了门板上。

厚实的木门,丝毫未动。

她却不肯放手,也不肯估计自己酸痛到了极点的身体,只抓起自己能抓的一切东西,拼命地,发了疯一样地砸向门板。

她是困兽!谁也挡不住的困兽!

一定要出去!一定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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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一时间,莫家主宅内。

砰!

一方古董端砚直接飞了出来,砸在莫锦云的额头之上,额头上顿时,血流如注!

大家长莫振天被气得浑身发动,不住地用拐杖打在依旧不肯挪动身体的莫锦云身上,“昨天的安保,都是你在负责!你怎么安排的?!到底是谁害了你的小叔?!”

所有人,包括年舒的父母,都站在一旁。

大气,也不敢多出。

莫少弦新婚之夜被害,不知何人在他的醒酒汤里下了大量的安眠药。

他,成了一睡不醒的植物人。

而莫锦云,显然成了最大的嫌疑人——他负责莫宅的安保,并且,一夜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。没有目击证人,也没有…任何人能证明他昨日不在莫宅。

莫锦云站在原地,任凭那硬木拐杖打在自己身上,脸上淌着血,却依旧从容,“不是我。”

“不是你?!一定是你!你嫉妒少弦娶了年舒!你也怕少弦会和你抢继承人的身份!从少弦回来的那一天起,你就没把他当成小叔,只当他是你的敌人!”

一旁的老女人年近60,却保养的十分年轻,模样上看来最多五十出头,她是莫少弦的母亲景秀,也是莫振天失而复得的小老婆。

按道理,莫锦云应该叫她一声奶奶,只不过,他从来没有叫过她。

两个人在莫宅,势同水火。

莫锦云不卑不亢地看着她,直接略掉称呼,“说话要讲证据。空口无凭。我还说我爸妈是你害死的,你承认吗?!”

景秀脸色一冷,“胡说八道!”

“所以,空口无凭的话,不要乱说,别以为乱说不会被追究责任。”

莫锦云面无表情地接过一旁佣人接过来的白手帕,却并不急于去擦额头上的血迹。

景秀怒目逡巡了一圈,最后,落在了年博尧和舒敏华身上——

“年舒呢?!为什么刚才少弦被抬出来的时候,没看到她?!”

年博尧浑身一震,一张肥硕的老脸瞬间挂不住,嗫嚅了半天,才看向舒敏华,“问你呢?!你女儿呢?!”

舒敏华也是一夜没有见到年舒,还以为新婚燕尔不便打扰。

可刚才….

莫少弦却是被莫家送早餐的下人发现的。

换言之….

年舒没在他们的新房里。

“她.....”,舒敏华想了想,连忙打圆场,“她可能....可能.....”

“可能什么?”,景秀恼怒地打断她的话,一脸愤怒,“新婚丈夫出事,她行踪不明,她就是凶手!”

“这怎么可能,你.....”

“警官,”景秀转身,看着一旁齐齐站立的警察,“我允许你们搜查莫宅,把年舒找出来!门房说没有见到她出去!她就一定还在莫家!她就是凶手!她害了少弦,我要她偿命!”

“这….”,警察为难地看看年家父母。

这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本来是喜事,结果这…差点成了丧事。

这让他们如何是好?得罪哪一边,都不好啊!

“快去!”

莫振天起身,一巴掌打在书桌之上,震得所有人肝胆俱裂!

警察连连应声,要出门,却被站

在房中的莫锦云抬手,拦住。

“无凭无据,你搜什么莫家?你算老几?!活腻歪了?!”

他怒喝出声,竟是连刚才莫振天的气势,都压了下去!

“莫锦云!”

“爷爷,”莫锦云目光清浅地看着自己的爷爷,“既然您都说了,莫宅的安保是我负责,那么我自然要为这里的所有人负责!在没有证据之前,谁也不准妄动!搜查,那是需要搜查令的事!若违反了规定.....”

他抬手,长指在空中虚虚一点。

几个警察立刻瑟缩了一下脖子。

仿佛他手中有枪似的。

莫锦云收回手,风轻云淡,“我让你们,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
“…..”

所有人面面相觑。

莫振天捂着胸口,砰地一声坐在了自己身后的椅子上!

景秀冷笑,“原来老爷一直当锦云清心寡欲,无欲无求,不争不抢。才把莫家的安防工作全部交给你,现在看来....这一步是行差踏错,将羊送进了虎口!”

“多谢夸奖,”莫锦云颔首,目光淡淡。

一时间,房间内陷入僵局。

有人匆匆入内,附在景秀耳畔,说了几句话。

老女人冷笑一声,“把人给我带进来!”

穿黑色西服的人被人反剪着手,带进了书房,砰地,摔在了众人面前。

刚才在景秀耳边说话的中年男子恭敬地走到莫振天面前,“老爷子,这个人,昨晚鬼鬼祟祟地进了弦少爷的新房,走的时候,还带走了年小姐。”

年家父母倒抽了一口气,舒敏华立刻上前,抓住地上那人的领口,“你把我女儿藏哪里去了?!”

“亲家母稍安勿躁,一切问清楚了再说。”

景秀装模作样地扶起舒敏华,将她拉到自己身后,“舒舒肯定也是被算计了!对不对?!”

最后一句,是怒喝出来的!

她抬脚,直接踩在了地上那人的掌骨之上!

西装男子闷哼了一声,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,嘴唇却死死咬着,不肯说话!

甚至连眼神,都没有一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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