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车的林川脸色越来越难看，张岚对女儿这种做法也有些不满，但到底是自己的亲女儿，当着孩子的面也不好说什么。
“外婆，妈妈会不会不要妍妍？妍妍听话。”小女孩害怕的说。
“妈妈不会不要你的，妍妍别怕，先去外婆那里。”张岚哄着怀中的外孙女。
“我想妈妈……”小女孩又抹着眼泪，“外婆，叔叔欺负妈妈，我们接妈妈一起回家好不好？”
“叔叔欺负你妈妈？”
小女孩点头，“叔叔骑在妈妈身上，妈妈疼得一直在叫……”
林川听不下去了，“妈，妍妍早晚被林美萱给毁了。”
小女孩睁着天真的大眼睛看着林川，似乎还听不懂舅舅这句话的意思。
“在妍妍面前别说这种话，万一妍妍再告诉萱萱。”
“妈，你就知道纵容你女儿！”
“什么纵容？萱萱也很可怜……”
“她可怜？是谁害的敏敏进了精神病院的？是谁怂恿楚芳菲暗杀我姐的？又是谁害的我没了孩子，毁了我两桩婚的？她可怜？”林川一点都不客气。
“你不要这么说你姐，萱萱她不是故意的，都是被逼的，萱萱她也很可怜，一出生就被送孤儿院，一切都是妈不好。萱萱当年嫁给历万泽总是被家暴，大着肚子辛苦生下妍妍……”
“妈，别提这种丢脸的事了行不行？要我是历万泽，我也打她。”
“林川，不管怎么说萱萱都是你姐姐，你怎么这样说萱萱？”
“妈，要是我结婚后，我老婆跟别的男人生了孩子，我是不是还得恭喜她啊？”
“林川，你说话越来越不像话了！”
小女孩看着外婆和舅舅吵架，似懂非懂的。
车子停在林家大门外，林川说：“我还要去公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