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拒绝他——
她看他的眼神，不再是以前那种痴迷，而是淡然。
他本来可以霸道地强行要帮她洗澡的。
可是，他怕这样做，只会让她更加讨厌自己……
顾琰灏回到椅子上坐下，看着浴室的门，若有所思。
这时，阿德进来了。
觉察到有人进来，顾琰灏眸华一冷，转过头。
“少爷。”阿德快步来到顾琰灏的身边。
“说。”
“我拿到及尔夫人的头发。”
这可是阿德跟踪及尔夫人一天一夜，知道她要去理发，才好不容易从理发店拿到的。
顾琰灏目光落在病床上，宋无忧枕过的枕头上，有好几根她脱下的头发。
顾琰灏伸手，捡起了两根递给阿德，神情冷冽，“要最快知道结果。”
阿德拿过头发，放进一个小小的透明的塑料袋子。
“少爷，我查到东方玄是谁了。”阿德眸光掠过一抹怪异。
顾琰灏眸光一闪：“说！”
“是X朝代帝王的小名，这份资料就快流逝……”
听完阿德的话后，顾琰灏冷冷地看着他：“我要你查的是现代东方玄，不是古代东方玄。”
而且还是三千五百年前的朝代。
阿德为难：“我查了，现代没有一个叫东方玄的。”
“继续查！”
阿德点头：“好。”
顾琰灏想了想，又道：“把X朝代帝王的资料整理好给我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
……
阿德退下后。
顾琰灏微眯双眼，目光淡然地望向浴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