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提这事，顾琰灏心情貌似没这么差劲了。
他勾唇一笑，眸华一闪，“满意吗？”
宋无忧冷笑：“有钱就是任性。”
“喜欢吗？”
“现在都还没弄好。”她怎么知道喜欢不喜欢？
“我还打算在后边弄一个游泳池。”顾琰灏深邃眸掠过一抹促狭。
“哦。”地都被他买下了，别墅也拆完了，他喜欢建什么就建什么。
她现在对游泳池什么的，一点兴趣都没有。
她目前想的最多的，就是班家宁。
想着，如何让他恢复成一个正常的人。
宋无忧看着顾琰灏，“顾琰灏，你说，像家宁这样的情况，有治吗？”
顾琰灏挑眉：“你是想给他找心理医生？”
宋无忧神情黯然，“我只希望他能够像一个正常人那样生活。”
有自己的理想，有自己的兴趣，有自己的主张，以后还会有自己喜欢的女孩，有自己的生活。
“有点悬。”
宋无忧一听，瞪他：“你怎么跟牧古说的一样？”
都是悬。
“班家宁五岁就被送进精神病医院。我猜想，他应该是在五岁时，看到了不应该看到的事情，惊吓过度。又被仇家报复，不直接了断他的性命，而是将他送到精神病医院，让他受尽折磨。这十几年来，他所接触的，都是那些疯疯癫癫的人，你一直想他恢复正常，很难。”
“……”宋无忧越听，心情越沉重。
“过来。”顾琰灏突然朝他勾了勾手指。
宋无忧幽幽地看着他，让她过去就过去，勾什么手指？
她是小狗狗，还是小猫咪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