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边哭边看着宋无忧，越是看着宋无忧，越想哭。
宋无忧把拿出纸巾，递给她。
黄玲接过，边拭擦着脸上的泪水，边哭。
即使这样，她的视线，一直不离宋无忧的脸。
她觉得这张脸，熟悉又陌生了——
“啊啊啊……啊啊啊……”黄玲大声哭着。
听着宋无忧的心，极不是滋味，沉沉的，涩涩的，像装着一块大石。
“恨我吗？”宋无忧看着黄玲开口。
“我恨你，你会把身体还给我吗？”黄玲哭着道。
宋无忧“噗”地一笑：“怎么还？”
黄玲很努力地止住哭声，抱着膝盖，看着宋无忧。
是啊，怎么还？
让她死？
她死了，这具身体只会腐烂……
黄玲看着宋无忧哽咽地说道：“顾琰灏要是爱上了，就会很专一的。”
宋无忧深深地看着黄玲：“我知道。”
所以，他喜欢上以前的她，不管她多嚣张，脾气多坏，打扮多丑，都娶她。
“我的心好痛啊。”黄玲捂着痛得快无法呼吸的心脏看着宋无忧。
“我的心也不好过。”宋无忧说道。
“是因为我回来？你讨厌我？”
“不。”
宋无忧友善一笑：“我不讨厌你，没有人比我更清楚，你对顾琰灏的爱有多深有多坚固。”